牛皮糖也没这么黏人的吧?
白雅颂刚在心里把人骂翻天,柴静楚突然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,吓了他一大跳。
「你干什么?!」
窄小的空间不利于挣扎,柴静楚反手一用力,就把白雅颂转过身按在墙上了。
「放心,今天不强奸你。」
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地说,白雅颂完全安心不了。
「我说过,我们要『好好』相处。现在,学弟我要帮学长上药了。」
「滚!我不用!」裤子一下子被褪到膝盖上,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暴露在空气中,白雅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扭动身体挣扎着。
柴静楚见状,扬起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「别扭了,不然这药膏就得变润滑剂了。」
话一出日,白雅颂果真不敢再扭。旧伤未愈,他不想再添新伤啊!
用嘴拧开软管的盖子,柴静楚把药膏管口直接对着白雅颂的后穴挤了进去。
身体里一凉,白雅颂紧紧闭上眼,眉头皱得打成结。
而这还不算完,挤出药膏之后,柴静楚拿掉软管,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。
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按压,深绿色的药膏已润滑了白雅颂,柴静楚的手指很快就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。
白雅颂身体僵了一下。一根手指还可以承受,但是被进入的感觉却很不好受。
「出去!」
柴静楚笑了笑,「要我出去还咬得这么紧?」
「去你妈的!」他那是紧张。「唔!」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,白雅颂闷哼了一声。在家里躺着的两天里,他除了稀饭和咸菜,一点肉也不敢碰,就怕上厕所。原本红肿的穴口虽然好了不少,但是仍然敏感,再次被进入,立刻连肠道都收缩起来,排斥着侵入的手指。
「出去……嗯嗯~」忍受着不适,白雅颂趴在墙上喘着粗气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。
「呵呵呵!」笑了笑,柴静楚手上的动作不停,恶意地在他身体里一阵搅动,才说:「吞得这么深,学长怎么这么淫荡?」
白雅颂气红了眼眶,猛地回过头,咬着嘴唇瞪他。
柴静楚先稍稍楞了一下,随后扬起嘴角,缓缓抽出手指。
「学长的自我修复力很强啊,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」看到他气得通红的脸,他心情很好的又加了一句,「很快就能用了。」
「我去你妈的恢复!」他要是真恢复了,还会让这混蛋按在厕所里上下其手?!
这时柴静楚突然放开了他,向后退了一小步,失去支撑,白雅颂顿时腿一软,从墙上滑坐到地上,感觉到抹在屁股里的药膏因为太多而使他股间一片滑腻,他咬紧牙,先伸手拉起内裤。
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柴静楚无声一笑,弯下腰说:「登机时间到了,说起来,这次是我和学长第一次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——」说着,他把手上没剩多少的药膏塞到白雅颂口袋里。「我说过,我们的帐还没清,所以今后就要请学长多多指教了,白机长。」
白雅颂额头上青筋爆起,连嘴唇都没了血色。
虽然身上还穿着机长制服,但是此时他拉着裤子坐在厕所的狼狈样,白雅颂觉得自己身为机长的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。
当柴静楚转过身去开门的时候,白雅颂看着他的背影,咧开嘴,露出一口白牙,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。
臭小子,你给我等着!总有一天,老子肯定会好好指教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