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理觉得挺哭笑不得的,作为爱人,他从前就很想尝试被对方的占有欲霸占的甜蜜感,偏偏兰斯不给他,现在空也倒是真的很有独占欲,不料居然如此不自信,还道歉,一点被恋人蛮横独占的成就感都没有,这算不算是不换老公的话接下来一辈子都感受不到被护食的感觉了?
空也还在道歉:“对不起啦真真,我好怕你跟别人跑了,我现在还不够好,但是我会努力……”
真理回过神来,笑着拍拍他的脑袋:“好啦,真的没生气,我这是想直接坐飞机去找白简,不是不回家。”
空也更着急了:“为什么不回家?为什么忽然要找白简?”
真理说:“当然是有事了,照迪克的说法,我们时间紧迫,必须在兰斯对学校采取行动前阻止他,一旦学校里的局势开始紧张,我就离不开学校了,但是林冀博又被白简带去疗养,状况不稳定,到时候肯定无法应付突发状况,我得趁现在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情况,如果还不行的话,就另想他法治疗,或者干脆藏起来,没这个时间给他慢慢疗养。”
空也:“他们不在境内,我们要坐飞机过去的。”
真理:“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带身份证,我们现在就去,趁现在刚刚开学,新生有军训不能离开学校,否则等过几天军训过去了,随时有可能发生催眠诱拐事件。”
其实如果想去找白简,收拾行李第二天再去也不是问题,但是既然真理一分都不想耽搁,那肯定有他的道理,空也想毕说道:“那好吧,我去订机票。”
两人当天晚上就飞到尼泊尔,又根据地址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,最后总算是在第二天早上找到了白简和林冀博的住所。
白简和林冀博住在一个小镇上,很有藏域风情,也很不好找,但交通还算方便,真理和空也找过去的时候是早上十一点不到,到了白简起床的点了。谁知一敲门,出来的却是林冀博。
林冀博没想到门外站着真理和空也,愣了一下才开口:“真……老师?”
真理:“是我,你恢复得怎么样了?白简呢?”
林冀博听见白简两个字,忽地一慌,别开和真理对视的双眼说道:“他……他还在睡觉。”
“这个点还在睡觉?”空也惊讶道:“他是猪啊,现在晚上他又不上班,都快十一点了!”
林冀博面色倏地变红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他……他说太累,你们先进来吧,我给你们泡茶。”
真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似乎明白了什么,说道:“那麻烦你了,我听说这边的茶叶味道也很不错。”
林冀博:“嗯是啊,我知道老师很喜欢喝红茶,你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说完就以很熟练的手法泡了一壶茶,温在一个黄铜花纹的茶壶里,又用滤网滤开碎茶叶,端上了桌。
真理喝了茶,慢吞吞地问他道:“你来休养也快两个月了,怎么样了?”
林冀博:“不算恢复吧,有时候还是会头疼,一头疼就控制不了自己,所以才找了这个偏僻的地方,发作起来不容易被发现。”
空也接着说:“是啦,他发作起来会撞墙呢,还能把我拖着跑。”
真理看了一下空也高大不羁的身材,又脑补了一下发狂的林冀博拽着他满地跑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:“那果然还在住在这里比较好,但是可惜没多少时间让你休养了,你具体多久会发作一次?”
林冀博:“我发作的时候自己不知道,要问白简。”
说到白简,空也就按耐不住了,白简怎么说也算刁难过他的情敌,如今看见他那么能睡真理居然也不嫌弃什么,登时就危机感飙升,说道:“白简真的好能睡啊,他晚上都在干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,居然现在还不醒。”
林冀博:“呃……也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……”
空也双眼骨碌碌一转:“你怎么知道他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,说不定他晚上化个妆捏着兰花指在通宵绣花呢。”
林冀博急道:“他没绣花,我和他一起睡的,我知道。”
真理本来是想忽视他们之前可能发生过的事情,这样一来不得不问他道:“你和他一起睡的?”
林冀博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,磕磕巴巴地应道:“我……”
“谁说我和他睡一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