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蝶眼珠子都快突出来,哇靠,哪有这麽随便的『心理医师』?!
「喂,怎麽不动。」晴天催促道:「快点,套上件外衣,难道你要光著身子看医师?真变态!」
尽管对晴天的变态程度深有体会,但这会李蝶脸上的肌肉还是抖了抖。
以前只觉得晴天专制霸道,现在觉得晴天专制霸道又淫又变态!
「快点啊。」晴天又催了起来,挑眉威胁,「你可别忘了上次跟我开天窗的後果。」
李蝶浑身抖了三抖。
上次临阵脱逃,晴天一开始没什麽举动,在第三天他在御花园陪晴阳博世午睡的时候忽然压倒他嘿咻嘿咻,直接导致他近一个月不敢再去御花园。
「我来就是了……」无奈地跨出浴桶,套上一件外衣,正要穿外裤,晴天开口制止。
「裤子不要穿了,不穿有利於我诊断病情。」
李蝶木著脸丢掉裤子。
「过来,你不过来我怎麽给你诊断。」晴天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在浴桶里呼来喝去,李蝶走了过来,蹲到浴桶边,晴天懒洋洋问,「你有什麽病,说说。」
「呃……」他怎麽说得出口……
「说啊,你不说我怎麽知道该从哪下手呢。」
「咳咳……」李蝶红著脸咳嗽两声,结结巴巴说:「嗯……见人就勃、咳咳……起。」
「噢,见人就勃起啊?这种天生淫荡病可不好治啊。」晴天装模作样身出一只手示意要把脉,李蝶抬手,晴天喝道:「你伸手干什麽?」
「噢,不是把脉啊?」李蝶赶紧抽回手。
「当然要把脉,老二翘过来。」
「!!!」今天的尺度有点过,李蝶被吓住了,「什、什麽??」
「你的命根子,还能是什麽。」晴天面部红气不喘地说:「你是命根子有问题,当然要把把命根子上的脉,听医师的话,快点。」
「你不是心理医生麽,心理医生不把脉的吧。」
「你又不是医师你怎麽知道,快点。」
「……」李蝶羞愤地站起来挺起小弟弟凑过去。
「啊……这就硬了,这病挺严重了。」一手摸著那滚烫的命根,一手做捏著下巴,晴天一副很有研究的样子,「这病多长时间了啊?平时有些什麽症状?」
「没多久……症状就是……嗯、勃起……」
「噢……」晴天作深思熟虑状手在李蝶的老二上面压啊挤啊,逗弄地那跟肉棒子越涨越大,「是见到女人勃起还是见到男人勃起啊?」
「见人就勃……起啊……」李蝶话刚落胯间的老二就被晴天狠掐了一下,痛得他直叫。「嗷──」
「哼!看来见到男人就勃起还不够,见到女人也犯淫啊!」晴天哼了声,「勃起之後有些什麽症状啊?」
「就是勃起啊……」
「没别的了?」晴天挑起眉,「屁股转过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