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,他轻轻伏低了身子,在刘超英耳边轻语着:“你放轻松…我这就来了…会有些痛…不过痛快痛快边痛边快痛并快乐着…比刚才还要爽呢…”
“不要弄那里啊…”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杨毅豪的口中传到自己耳里,刘超英心中又羞又痛,偏又隐隐有些刺激,刘超英咬牙不应,纤腰微微拱起,雪臀轻扭,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,那模样令杨毅豪欲火更炽。
杨毅豪拔出手指,双手托住刘超英浑圆紧翘的臀瓣,令她双腿大开,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,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,杨毅豪低喘一声,挺起了腰,刘超英只觉杨毅豪的庞然大物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,带着无尽的火焰,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。
火烫的庞然大物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?虽说杨毅豪相貌英俊帅气,身躯强壮魁梧,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,可与庞然大物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,刘超英只觉菊花被庞然大物一点一点地顶开、一点一点地撑饱,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,她虽刚刚尝过破瓜开苞之事,但幽谷早被杨毅豪亲吻抚摩弄得心花怒放,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。
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,杨毅豪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,刘超英的痛楚却更胜刚才,若非事先杨毅豪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,她早要承受不住,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,却被杨毅豪在美臀上捏了一把,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、却是再也逃不开了,只觉他继续挺进,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,以助杨毅豪款款深入,直至没顶。
虽说杨毅豪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,连动也不动一下,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,似是一点不肯放松,庞然大物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,但身下的刘超英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。
杨毅豪虽是不动,但庞然大物挺挺地将刘超英撑开,痛楚却是愈来愈甚,虽说一心强忍,却已渐渐忍受不住,不由唔的一声,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,还带着点哭声“好…好痛…好痛啊…老公…求…哎…求求你…吃…吃不消了…真的…饶了…饶了我吧…”“不要紧,一开始都是这样的,慢慢来,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…”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,杨毅豪倒不觉怎地,虽说没有想到刘超英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,似连泪水都出来了,但她的脸埋在地上的衣物内,听来难免有些模糊,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?
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,不由轻声抚慰起刘超英先来“嗯…真的很紧…哎…好老婆放心…我就慢慢要开始了…会有点痛…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…知道吗…”
刘超英咬紧了牙,虽说刚刚有过了破身的经验,心知愈紧张愈糟糕,她勉力放松娇躯,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,但刘超英仍是不敢稍动,只怕会愈动愈痛,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庞然大物却动了起来,杨毅豪的双手按住刘超英的臀瓣,不让刘超英痛楚挣扎。
只是虎腰上提下入,庞然大物缓缓动作起来,直到此刻刘超英才感觉到,杨毅豪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,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、花瓣也开了,连庞然大物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,既润且滑,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,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,庞然大物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,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,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。
而且说来也奇,杨毅豪下身动作之间,庞然大物虽插得刘超英愈来愈痛,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,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,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,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,里头却是愈觉空虚。
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,感觉极为诡异强烈,惹得刘超英竞渐渐呻吟出声,雪臀款款扭挺轻送,见刘超英如此,杨毅豪知道她已动了兴,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,虽称不上狂抽猛送,却也力道十足,次次插到尽根。
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,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,加上刘超英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,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强烈地席卷了刘超英周身,那感觉与刚才破身开苞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,却也各擅胜场,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,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,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,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。
“好老婆,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,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。”杨毅豪坏笑道“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坐爱的美妙滋味。”
刘超英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,但杨毅豪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,酥得刘超英玉褪轻分,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,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,刘超英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,她感觉自己虽然三十多岁了,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杨毅豪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。
“小老公,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?就会折磨人家。”刘超英虽然嘴里娇嗔,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,改盘到了他的腰上,好方便杨毅豪带着自己行走。
听刘超英娇语甜柔,虽是无比娇羞,却仍千依百顺,杨毅豪欲火大动,下身微微一挺,在刘超英娇滴滴的呻吟声中,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,在她婉转承欢之下,慢慢地滑到了底。
那彻底充实的滋味,令刘超英美眸如雾,整个人软在杨毅豪身上。虽说一泄再泄,但体内情欲萌动,幽谷竟又湿滑起来,股间的湿滑令刘超英又羞又喜,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,哪能瞒得过他?
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,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?光想到那云雨之乐,刘超英已无法自持地酥了,那庞然大物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,可对刘超英面言,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。
杨毅豪的双手扶在刘超英结实挺翘的雪臀上,加上庞然大物挺直,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,本来杨毅豪心里还有三分忐忑,也不知畏怯的刘超英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,可看她娇羞迎合,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,便知刘超英身上心底,对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,不由得意起来,杨毅豪俯首在刘超英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,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。
不堪刺激的刘超英登时一声莺语轻吟,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,令杨毅豪心花怒放,胸口都鼓了起来。
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,火热的刺激令杨毅豪真有把刘超英再压到地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,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庞然大物插入,刘超英只觉魂都快要飞了,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,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,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。
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,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,酥的刘超英媚眼如丝、香氛轻吐,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,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,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,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。
杨毅豪被花心裹着庞然大物的顶端,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,若非才刚射过一次,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,他还真会忍不住,他抱着刘超英,在密室里面慢慢走了起来,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,刘超英双手环搂着杨毅豪的颈项。
一双玉腿盘夹着杨毅豪的腰,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,那刺激已令刘超英不住轻哼娇吟,没想到杨毅豪才一举步,刘超英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,随着杨毅豪的步子迈出,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,随他一步一下深挺,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。
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刘超英的雪臀,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,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,一步一刺激、一步一深刻,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,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刘超英的身心,令她情怀荡漾,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。
美峰在杨毅豪胸前不住厮磨,下体却稍稍挪开,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,叩得她欲泄欲茫,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。
被杨毅豪这般且樱且走,刘超英只觉眼前迷茫,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,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,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,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,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,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,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。
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,刘超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,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,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,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、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,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樱且行、边走边干,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,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。
杨毅豪刺得深刻,一步一挺刺之间,刘超英只觉魂飞天外,他每一步走动,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,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,一丝空隙也没留下,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,却仍不由自主地在杨毅豪的怀中顶挺旋摇,满腔樱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,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,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,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,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,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