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抓起一团烂泥抹在脸上,把胡翠珠翻转过来。胡翠珠扑在甘蔗堆上,高高撅起屁一股。她全身都是青翠的甘蔗叶,只有屁一股雪白雪白的。
这一片雪白让石头热血沸腾,他再次扑上去压得甘蔗啪啪响。胡翠珠哟的一声叫起来,这个姿势无遮无拦的,她一下子被填满,窄肠的妙处显露无疑,肉和肉紧紧咬合在一起,异样的舒服从小腹扩散到全身。她拼命摇着腰,想似要挣脱石头的进攻,实则进一步把石头的小兽吃进去。
“翠珠姐,痒死了。”石头疯狂地耸动着,胡翠珠那个美妙的地方变成了温柔乡,任凭他怎么折腾都能容纳。
在石头的强大攻势下,胡翠珠舒服得几乎死过去,她拼命咬着甘蔗,借此转移蚀骨难忍的酥痒。手臂粗的甘蔗被她咬裂,甜美的浆汁粘满嘴角。胡翠珠扭过头,咬住石头的嘴,把一口带着泥浆味的甘蔗汁喂给他。
石头把甘蔗汁吐在胡翠珠后背,一边耸动一边舔食着。胡翠珠痒得不行,喷出一股水来。石头只觉里面一暖,也熬不住了,用力一刺,浑身抖个不停。
两个人像紧缠的野狗倒在甘蔗地里,那个羞耻的地方依旧连在一起。
“石头,我爽死了,从来没有这样过。”胡翠珠还在颤栗。
“翠珠姐,怪不得芙蓉湾的老娘客喜欢打野战,原来在野地里更刺一激。”石头笑着说。
“看,你变成了黑茄子。”胡翠珠爱怜地抚摸着石头的脸。
“你也一样,黑不溜秋的。”石头抓起一团泥巴抹在胡翠珠乳上。
两个人打闹了一阵,石头留在胡翠珠身体里的坏东西又硬起来。胡翠珠翻身上去骑了半个小时,把石头最后一滴坏水榨干,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甘蔗地。
一连两天,石头和胡翠珠都不敢去公社上班,怕被黑皮虎在半路截住。黑皮虎的大板斧太可怕了。
赵德顺见石头和胡翠珠没来上班放出话来,说石头和胡翠珠被黑皮虎吓得尿裤子了,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。
石头非常气恼,想独自去公社上班,方桂枝说什么都不让他出门。她说肚子里的孩子快出世了,不能一生下来就没有爹。石头看看方桂枝的大肚子,心就软了。可他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,总觉得其间有阴谋。给黑皮虎老婆吃避孕药的事做得天衣无缝,只有他和张小惠知道。难道自己被她出卖了?石头决定去找张小惠问个清楚。
天一黑,石头吃过饭骗方桂枝说去村头小店里玩牌走了出来。
走到院子外,碰着胡翠珠。胡翠珠问黑皮虎的事怎么办,总不能躲他一辈子。石头说他正要去想办法,看看谁在背后捣鬼。
胡翠珠要跟他一起去。石头说她跟去会拖累自己。瑚翠珠只好不去了。
石头在村口小店里买了一包烟朝赵德顺家走去。他很清楚赵德顺家里的情况,这个时候只有他后妈和张小惠在家。赵德顺和他父亲一般都在姘一妇家过夜。
走到赵德顺家的围墙外,石头侧耳听了听,果然没听到屋里有男人的声音,他立刻翻墙进去。区书记老婆正在洗澡,雪白的身子很诱人。石头想起她没毛的小腹,好想进去捉弄她一番。好久没要她的身子了,不知道她还念不念着自己的好。
区书记老婆洗了一会儿,从大木桶里站起来,一对滚圆的乳滴着水,又白又挺。她揉了揉胸,喃喃着说石头好久不来了。
石头捡起一粒小石子打进去。区书记老婆一声惊叫,回头朝窗外望来。见窗外寂静无声,又朝天花板上看,她以为自己被上面掉下的东西砸着了。
石头撇下区书记老婆朝张小惠房间摸去。张小惠正洗好澡靠在床上,她穿着一条短裤,两条雪白的腿交叉搁着。石头轻轻敲了一下窗子,张小惠跳下床走过来说门开着,她以为赵德顺回来了。
石头推门进去,着实把张小惠吓了一跳,她赶紧关了灯。石头抱住张小蕙把她按在床上。张小惠说石头胆子太大了,她婆婆就在隔壁。
“给黑皮虎老婆吃药的事是你抖露出去的吧?”石头低声问。
“我……,我没跟别人说过。”张小蕙说。
“赵德顺拿这个事整我呢,我和胡翠珠差点被黑皮虎的板斧砍死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赵德顺虽然是我老公,可我一点向着他的心思都没有。”张小惠这才明白石头不是来跟自己偷欢的,而是来向自己问罪的。
“你不跟他说,他怎么知道我给黑皮虎老婆吃了药?”石头不相信。
“好像他大伯猜到的,德顺还问过我有没有这个药,我说有。”张小惠想起来了。
“这个老东西,我定饶不了他。”石头说着重重拍了一下张小惹的屁一股。
张小惠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短裤,里面空空的,石头一拍之下就感觉到了,他的手掌没有收回来,而是顺着股瓣往里抠去。张小蕙嘤的一声被石头抓个正着,一股汁水流了出来。
“小蕙姐,你好野哦,不像公社书记老婆。”石头把需湿的手指放在张小惠唇边。